昆虫记:微观的世界
其实无论是中国的孩子还是外国的孩子,在童年时代的时候,都拥有相同的想象力。
可正如同长大的小飞侠一样,大多数的成年人都忘记了自己小时候的模样。他们用成年人的经验来矫正孩子的离经叛道,于是很多未来的天才自此被扼杀在童年时代。
在图书馆借到了一本《昆虫记》,发现作者是个自小喜欢昆虫的人,最终他成为了一位老师,并且创建了自己的梦幻之地,一个可以观察的乐园。
显然,作者活成了自己,做着自己想做和愿意做的事情。
翻阅这本书,也打开了我尘封已久的记忆,想起了很多与昆虫有关的趣事,毕竟当年我在家长眼里,也是个喜欢玩儿虫的孩子。于是就对照着这本书,来和大家一起分享吧。
一、螳螂的故事
关于螳螂的习性,最早是祖母的描述:螳螂喜欢吃头发。于是在某个机会里,我找到了一只螳螂,把它放在头上,希望它能比厂区里那个粗暴的理发师温柔一些。
但我被螳螂咬的手。
和想象中的武林高手不同,螳螂虽然有两把天然的大刀,但是它基本上并不依靠大刀杀死对手,而是利用大刀控制对手,然后就开始进食了,不管猎物是否已经死亡。
从这个角度来说,螳螂是一种很凶残的生物。
不过在很多文学作品中,对于螳螂的评价都是正面的,因为对于人类来说,螳螂是一种益虫,于是就算是母螳螂有“杀夫”的习俗,也被原谅了。
其实“杀夫”的习俗在蜘蛛身上也有,但是同为益虫,蜘蛛并不为人们所喜欢,这可能就是因为颜值和优雅了。
不过在南方某些地方,有一种红豆大小的蜘蛛,颜色也是红色的,被称为“喜蛛”,若是每天早起看到喜蛛,就意味着这一天有好事发生。
不过我看过一篇小说,里面的女主一旦看到喜蛛,男主必然倒霉,可见这玩意儿也靠不住。
我上初中的时候,无论冬夏,都是沿着一条铁路上下学的,夏季的时候,铁道上空的空气都被炎热烤变形了,但稍微凉爽一些时候,就会有很多螳螂飞到铁路上来——也不知它们是来干什么的,但是遇到我们这些熊孩子,就该着它们倒霉了。
因为我们会毫不留情的杀死它们,用捡来的小树枝打它们鼓鼓囊囊的肚子。
螳螂虽然武艺高强,但在绝对的力量差之间是基本没有生还的机会的,运气好的,和特别勇敢的能弄伤某个孩子的手指。
螳螂在垂死之际,会有一条或者几条类似于黑铁丝似的东西排出体外,这些东西是活的,还会动,但是第二天基本就死了。
我们那时候并不知道这是什么,只是以讹传讹的认为被这种东西缠住手指,手指会被勒断。
虽然我们对这种说法半信半疑,但是没谁有勇气会拿自己的手指去试验。
也有那些有一些科学头脑的孩子认为这是螳螂的卵鞘——当然是错误的,但起码有些科学精神和推断。
事实上这种东西叫铁线虫,是一种寄生虫,一定程度上可以影响螳螂的行为。
这证明了一件事,武艺高强不等于天下无敌,自然界、生物链自成体系,谁也不能独霸整个世界——人类这种大害虫除外。
前些年韩国拍了个电影《铁线虫》,科幻片,拍的不错,讲的就是铁线虫发生了变异,转为寄生于人体,成熟后会空着人类把自己淹死在水里,从而完成繁衍。
无独有偶,在美剧《最后的幸存者》中,是虫草菌发生了变异,导致人类变成了僵尸。
这种情况不仅仅是影视作品,因为在科学理论上,这种变异是可以发生的。
还是说回螳螂吧。
我曾经见过一次螳螂的捕食,受害者是一只倒霉的褐色蝴蝶。我看着螳螂进两步退一步的慢慢靠近,然后迅速出击,速度快的几乎看不清,蝴蝶拼命挣扎,但螳螂已经开吃了。
另一次是我做了很残忍的事,我在成都郊区的某个花台上发现了一只螳螂,于是我就拿出小剪刀把螳螂的头剪断了。
一星期后我又进攻那个地方,发现那只螳螂居然还活着,并且站在原地,两把大刀保持着自卫的姿势,试图在灭顶之灾中保护自己。
虽然这一切是徒劳的,这只螳螂失去了头颅,是必死的,但是顽强的生命力和坚韧让他承受了更多的痛苦。
但不得不承认,在这一时刻,螳螂更像一个勇敢的战士,而我却有些猥琐不堪了。
很多人喜欢螳螂不是没有原因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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