哭泣
今天怎样了?
像他乡人一样,
用异常的目光,
在审视本人土生土长的故乡。
还带着敌意,
是故意偶然?
五月的石榴,
在我的故乡红了,
却不成能熟透。
有一些人在外,
是逃回故乡的,
说的话掏心掏肺,
哭的人也掏心掏肺。
留守妇女的要求不高,
也没有想太多,
很容易与亏心郎媾和。
但是,
那些埋伏的暗影是很可骇的,
谁仔细去看、去想、去悟,
假的真不了,
真的假不了,
就约莫发作伉俪大战。
破旧的家是伤害的,
逃归来回头的男人是可骇的,
他身上有致命的伤,
也有致命的毒。
我是一位女人,
也以前不休在外,
从千里之外的多数会,
用从家里背出去的一床破棉被,
从那都市换了一个新皮箱拉归来回头。
装了几条村里妇女没有见过的短裤,
脏了、洗了,
也不敢挂在显眼的场合,
也不敢挂在村外小河滨的树枝上晾晒。
但是,
我的容颜昏暗,
跟如此花里胡哨的短裤不搭配。
即使,
只能本人欣赏本人的浪漫颜色的短裤,
也羞于见人、羞于启齿,
也有自知之明。
为此,
我偶尔有了敌意的目光,
那是由于左邻右舍的人看我的异常的目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