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(旧作)
几年前给一个客户装倾销牌,那牌子太沉,只好租了一辆吊车吊上去。没想到事前定好的吊车足足晚了一个多小时才到。司机见我们一脸不愉,立刻表明:“我去给人家吊钢琴去了......”一问,原本一个住6楼的家伙买了个三角钢琴,电梯进不去,楼梯死活抬不上。主人只好叫来吊车, 拆了客堂的落地窗,惊扰了十数一局部,费了九牛二虎之力,这才从窗口把那各位什搬进入。
事先我只当个笑话来听,没想到这事也会轮到我头上。搬场的时分,床和衣柜还好,是板式的,一片片搬上去,拼一下就成。谁人席梦思四个大汉又是拉又是拽,才好不容易才弄过来。抬罗汉床的时分,工人一看要搬到5楼,索性歇工不抬了,我是威胁加勾引,才哄得人家跌跌撞撞把谁人家伙运上去。前几天头脑一发热,定了一套中堂,后方谁人案几两米六长。工人们抬得脸都绿了,辗转腾挪,奔走风尘,好不容易才抬进家门。我在一旁也随着上蹿下跳凑繁华,又是喊号子,又是递水,也累得吐着舌头直喘粗气。
中堂搬进门,以为还不错,就是大了点,显得屋子有点局促。丫头坐在太师椅上,嘟哝着:“怎样搞得和博物馆一样....”我凑已往一坐,公然有点谁人意思。只是家具太新,味道还没显出来,等过几年,家具的油光暗了,以为就有了。哈哈
有个当老板的客户跟我说,一一局部一辈子只住一套屋子是没出息的。可我以为,要是让我就这么和丫头不休在这住到老,也不错。今后大概还会换屋子,但这个屋子我想我会保存的,屋子里有我太多追念是一个方面,主要是我真实怕再搬一次了。嘿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