亨伯特亨伯特(《洛丽塔》:养女与继父的不伦恋,诉说着无知而荒诞的欲望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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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洛丽塔》影片的开端,一个叫亨伯特的中年大叔开着车,他的脸上沾满了血。事实上,他很快就要因为蓄意谋杀而获罪。他双手紧握方向盘,眼神呆滞空洞,嘴里喃喃自语:

“洛丽塔,我的生命之光,欲望之火,我的罪恶,我的灵魂,洛丽塔……”

那么,这个洛丽塔,又是谁呢?亨伯特和她之间又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呢?这部作品又是怎样的存在呢?

事实上,我们所熟知的“萝莉”一词,就是来自于这部叫做《洛丽塔》的作品,这是一部被奉为神作的作品。

作者纳博科夫,是一名俄裔美籍作家,他反对用艺术来说教,习惯用超现实主义的方式去刻画人物故事,使小说中的人物情节和现实拉开距离,引得读者跳出作品去看作品,从而获得更深层次的思考和收获。

在这样的基础上,1955年,他创作了《洛丽塔》,讲述的是一个12岁女生与继父的不伦之恋,由于尺度过大,题材敏感,书的出版不可避免地经历了一些波折。

后来,作品终于公布于世,成为了20世纪极受关注的文学作品,被2次拍摄为电影,反响巨大,大家的关注点都在于不矜持的大叔和情窦初开的小女孩之间,这确实是一种不道德的行为,值得人们唾弃。

作品正是通过这种错误行径,展示了一种人性本能所向和道德伦理之间的斗争与纠结。是的,整部影片都在展示无穷无尽的斗争和纠结,隐喻着比“性无知”更荒诞的欲望。

只有了解了这种荒诞的欲望,才可以实现思想上的救赎。

成长缺失带来的性无知

洛丽塔是单亲家庭中的女孩,她的妈妈是一个寡妇,独自一人带着她。

影片里关于妈妈对洛丽塔教育的描述少之又少,我们只能看到,她妈妈对男人的热切追求,就比如,她妈妈给亨伯特写求爱信。

可以推测一下,洛丽塔应该是在一个缺乏爱和教育,特别是缺乏正确性教育的环境中成长起来的,所以当她12岁进入青春期时,仍旧是个懵懵懂懂的孩子。

回到故事的开端。1947年,40岁的亨伯特要去比尔利兹大学就职,为此他从法国搬到美国,原本想寄宿在叔叔的朋友家,但不巧的是,这家的房子被一把大火烧成了灰烬,所以亨伯特不得不找其他住处。

他在寻找房子时,遇到了一个叫海兹的女子,她愿意向亨伯特提供住处,房租每月20美元。

亨伯特对房子并不满意,也就不准备租了。但是海兹却不愿意失去这个长得英俊帅气的男租客,于是她强烈建议亨伯特去看看花园再做决定。

这一看,才有了后面的故事。

海兹带着亨伯特从连廊走过,她的女儿洛丽塔正趴在草地上看书,身后浇水器的水管在不断地喷着水,女孩的衣衫都淋湿了,薄薄地透着刚刚发育的形体。女孩看见亨伯特走过来,开心地一笑,露出了还在矫正的牙齿。

亨伯特看呆了,仅仅一眼,他便被洛丽塔深深地吸引住了,当时他就决定成为海兹的租户。

这里面有个细思极恐的情节,洛丽塔浑身都湿了,衣服在水的作用下几乎透明。即使她还只是个孩子,但是作为母亲的海兹并没有觉得在一个陌生的男人面前,女儿洛丽塔这个样子有什么不妥。

更可怕的是,海兹好像是故意带领着亨伯特去花园,让他看到洛丽塔。以至于最终亨伯特决定住在这座房子里时,海兹的眼睛里飘过一丝得逞的意思。

洛丽塔懵懂未知,不知道发生了什么。可她的母亲,无疑是利用了她。

事实上,她在家庭生活中没少目睹妈妈和其他人的交往。这点从她第一次见到亨伯特这个不认识的男人出现在自家,却一点儿也不惊讶就可以推导出来。

缺少教育的洛丽塔,是无知的,也是这种无知,让她在懵懵懂懂的青春期走错了路。

精神真空引发的弥补欲

为什么亨伯特一眼就看上了年幼的洛丽塔呢?那是因为青年时期的爱情经历造成的阴影。

1921年,当时亨伯特14岁,他遇到了安娜贝尔,这个年龄相仿的女生,便是他的初恋情人。

那是一个夏天,亨伯特和安娜贝尔在海边玩耍,他们时而戏水,时而扬沙,时而追跑打闹,太阳即将落山了,爱情的小火苗却窜得高涨。

他们迫不及待地走进了小木屋,女孩大胆且直白,当着亨伯特的面褪下衣物。就这样,他们在一起了。

可好景不长,安娜贝尔不幸感染了风寒,不治身亡。失去挚爱的亨伯特悲痛不已,将安娜贝尔的贴身衣物留作纪念,夹在了日记本里,并且写道:

“如果给一个普通男人一些女学生的照片,并要求选出最喜欢的哪一个,他必定不会选那个早熟的。”

“你必须是一个艺术家,一个疯子,充满廉耻感并且忧郁且绝望的人。”

后来,亨伯特长大了,有过一段失败的婚姻,他结婚的唯一理由就是,前妻喜欢将自己装作是小女孩。

至此我们可以看明白了,亨伯特喜欢少女,这种疯狂的喜爱,正是源自于他年少时痛失所爱带来的心理影响。

当年安娜贝尔的死,将亨伯特心中的爱情抽成了真空,长大后的亨伯特在四处寻找,填补14岁那年留下的空白。

也正是因为这种变态的癖好,才有了他对洛丽塔的一见钟情。

洛丽塔这边又是如何呢?其实她也有着同样的怪癖喜好。

亨伯特住到家里来以后,洛丽塔总是在似有似无地吸引着他。

夜里,洛丽塔被亨伯特吵醒,她丝毫不顾及男女之别,别着腿坐在地上吃东西,奶白色的冰淇淋残留在她的嘴唇和鼻尖上,让偷看的亨伯特想入非非。

洛丽塔在床上看杂志,也不关门,她穿着睡裙翘着腿,修长白皙的腿和里裤花边都一览无余。

洛丽塔和妈妈、亨伯特一起坐在长椅上时,她还会涂上红唇,将身体蜷在他怀里。

后来,洛丽塔妈妈跟亨伯特说,自己想请一个专业的女佣,而洛丽塔则会被送到寄宿学校,并且参加学校的野营活动。

洛丽塔早就看出了妈妈对亨伯特的情愫,但是她对亨伯特也暗暗喜欢,她在去学校寄宿前跑下车,跳到亨伯特怀里,主动亲吻了他。

单亲家庭长大的洛丽塔,从小缺乏父爱,加之她的妈妈对男人的追求,让她对成熟男人更加向往。

就这样,两个不正常的心灵,撞击在了一起。

道德与欲望的博弈

海兹夫人写了一封信,向亨伯特告白,并且威胁他如果不接受的话,就要被立刻扫地出门。

亨伯特慌了,如果搬出去,他就再也见不到魂牵梦绕的洛丽塔了。他不得不答应了海兹,和她结了婚。

婚后,亨伯特压根对海兹提不起兴趣,他以各种理由逃脱,他甚至还要求医生开药给海兹喝。

后来,海兹从日记中发现了亨伯特的秘密,气愤不已的她,写了三封信要与亨伯特绝交,但不幸的是,她在寄信过程中遭遇了车祸。

亨伯特及时地销毁了信,并且以继父的身份继续留在洛丽塔身旁。

一边是欲望,一边是道德,一边是法律,亨伯特的心理不断扭打着,这在他把洛丽塔从学校的野营活动中接回来、开启了一路流浪时就可以看得出来。

车上,洛丽塔吻了他。旁边正巧路过一辆警车,警员在打听一辆蓝色轿车,给亨伯特吓得手心儿冒汗。

沿途他俩住进酒店时,只有一个房间了,亨伯特道貌岸然地表示不会和洛丽塔一起,但却在洛丽塔睡着后悄悄上来了。

清晨,洛丽塔睡醒了,跟亨伯特讲起了在野营中和一个男孩发生接触。亨伯特妒火中烧,抱紧洛丽塔,二人终于毫无顾忌地在一起了。

有一段对话也说明了亨伯特的纠结。

深夜洛丽塔睡着后,亨伯特来到了酒店外溜达,他听到一个声音:

“你在哪里得到的这个魔女?”

“你撒谎,那个女孩不是你女儿。”

他惊到了,环顾四周,说话的人是同住酒店的剧作家奎尔第,他追问奎尔第,但最终以谐音被搪塞了回去。

这些话是否真的是奎尔第说出来的?又或者是亨伯特内心的独白?我们不得而知,唯一可以确定的是,亨伯特内心中的道德底线,最终被欲望打倒了。

故事的最后,洛丽塔接受不了亨伯特对她的限制,选择了出逃。几年后,亨伯特再次见到洛丽塔时,她已经是一个怀孕的女人,早已没有了年少时的灵动。

亨伯特知道了当年洛丽塔出逃是受了奎尔第的诱惑,于是将所有的怨恨都发泄在了奎尔第身上,枪杀了他。

最终悲剧收尾,亨伯特死于狱中,洛丽塔也在难产中去世。

亨伯特和洛丽塔的种种,是和美好爱情毫不沾边的,是应该摒弃、不值得提倡的。

同样是欲望和繁衍,人类与动物最大的区别便是自制,这种自制遵从于法律、始发于道德,倘若毫无顾忌,一切由着性子来,那么只能用荒诞来形容。

生而为人,请约束好自己荒诞的欲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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