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呦呦((呦呦 完)怒惩渣男后,她转头嫁给了渣男他叔)

(呦呦 完)怒惩渣男后,她转头嫁给了渣男他叔

自己十月怀胎差点丧命才生下的孩子竟然见都没见着就死了?

自己养了三年的孩子竟然是好相公与好闺蜜的?

清平县主再也不能忍,什么理智都没了,只想扑上去挠死那个狼心狗肺的男人。

可武力值过于低下,被那男人一把掐住了脖子,差点窒息而死。

迷糊间,只听见一声“墨清尘,你找死”便彻底地昏了过去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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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0.

我再次醒过来,正好好地躺在自己房间的床上。

但是脖子上传来的刺痛却让我明白,昏过去之前的那一切不是梦。

流翠见我醒来,高兴得咧嘴直笑:“县主,您可醒了,奴婢以为……”

说着说着,流翠的泪就滴了下来,两眼通红,想来已经哭过了。

“我……”我想问我怎么会在这里,可是张了张口,却只能从喉咙里挤出些许不成语调的糊模发音。

而喉间一阵阵刺痛。

流翠见我想说话,忙道:“县主,大夫来看过了,你伤了咽喉,要将养几日才能恢复。”

顿了顿,看我焦急的神情,又安抚地道:“县主不用担心,墨寒兮公子来了庄子上。也是他救的您。姑爷……呸……墨清尘和安之瑶已被墨公子捆了关了起来。说是等您醒了再说。”

流翠说到最后,语气里尽是愤愤不平。

我这才长长地出了一口气。

竟然是兮哥哥救了我。

也是,兮哥哥似乎从小就是这样神仙一般的人物。只要我有难,便能及时地出现,救我于水深火热之中。

我崴了脚,是他将我背回了家。

我生了病,是他给我买我爱吃的糖人。

我被人欺负,是他帮我把人打跑,还凶巴巴地告诫别人不能再欺负我。

好像,兮哥哥救我,在意料之外,又在情理之中。

“半夏呢?”我做着口型。

流翠显然是看懂了,缓声道:“半夏受了点伤,没有大碍。已经叫大夫看过了。”

我这才松了口气。她没事就好,没事就好。

怔愣的空隙,墨寒兮进了屋。

“怎么样?可有好受些?”墨寒兮坐在床前,轻声问,声音是前所未有的温和。

如果说前面我还能忍着,可此刻见了墨寒兮,我却觉得再也忍不了。

所有的委屈,痛苦齐齐涌上心头,我红了眼眶,看着墨寒兮,张嘴想要说话。

墨寒兮见此,冷了眉眼:“大夫说你不能说话。流翠,扶你家小姐坐起来。”

说罢,墨寒兮转身去屋角的桌上拿了笔墨纸砚过来,递给我。

“有什么想说的,就写下来。你近些日子,少用嗓子的好。”

我点了点头,接过笔纸。

“我的孩子真的死了吗?”

墨寒兮认真地看着纸上的字,沉默片刻才回道:“嗯。真的。”

我瞬间像是失了所有的力气,泪大滴大滴地落下来,晕染了纸墨。

“呦呦,别哭。墨清尘被我绑了,你要如何处置,都随你。”墨寒兮摸了摸我的头,放柔了声音道。

良久,我再次提笔。

“是谁?”

“你生产前因为被他们用了药,提前生了。又遇上难产,孩子在肚子里的时间过长,生下来时就有些弱了。墨清尘让人将孩子交到安之瑶手上后,安之瑶又没有精心照顾,不过两日,孩子就……”

我的孩子,我的孩子。还没来得看看这世界,就被那对狗男女给害了。

我闭了闭眼,压下心里翻滚的怒意和恨意。

片刻后,我睁开眼。

“我要报仇!!!”

“好。墨清尘与安之瑶的供词我已经让人写好,并且他们也画押了。”墨寒兮轻声地道。

我点点头,表示我明白了。

我又指了指流翠,示意她过来。复又在纸上飞快地写字。

“给安之瑶喂绝子汤,然后将她与我们收集来的证据和她自己的证词送到安府去。

告诉安夫人,安小姐眼皮子浅,对给老鳏夫做妾情有独钟,请安夫人成全。就是这老鳏夫爱打人了些,怕是得盯紧了。

不然,若是安小姐跑回家,安家其他的儿女们怕是不乐意。”

流翠仔细地看了,然后领命去了。

我知道,以安夫人的性子,知道安之瑶做了这等事,定会按我说的去做。她还有自己亲生的孩子呢,哪里会冒险?

安之瑶,你不是想要荣华富贵吗?你不是不惜害死我的孩子吗?

那我也让你下半辈子没有孩子,让你所想皆成空,却又连死也死不成。

你喜欢做妾,那我就把你钉死在这个位置上。让你一辈子也翻不了身。

我看着正盯着我看的墨寒兮,也不介意,冲他扯了扯嘴角。

反正兮哥哥向来知道我不是什么良善之人。

我换了张纸,继续写:“我要去见外祖母。”

有力不借,有地方告状不去,难道我非要靠自己的实力硬杠吗?我又不傻。

再怎么着,我也是陛下亲封的县主,也得唤陛下一声“表舅”。

只是墨清尘,陛下看在墨家及墨将军的份上,怕是也不会怎么动他。

墨寒兮轻轻一笑:“总算是变聪明些了,知道告状了。明日再去,我已给家族飞鸽传书,将墨清尘这一脉逐出家族。我墨氏一脉,容不得这样阴狠的小人。”

这是连墨清尘他爹也连坐了?我疑惑地看着墨寒兮。

“墨清尘他爹如果开始不知道有可能,但是肯定比你早知道。不过是想着反正事已经犯下了,你没发现,就装聋作哑罢了。”墨寒兮越说脸上的寒意越重。

顿了顿,他又道:“都是我不好,不该见你成亲了就离开。后来听说你生产时差点死掉,只匆匆的赶回来见你一面,见你无碍,又因族中有急事需要处理匆匆的离开。”

墨寒兮的声音低而缓。

听得我心里一暖。

“兮哥哥,是我自己蠢,才这样被人算计。你已经很好很好很好!”

“果真是个傻丫头。歇着吧,明日我送你去长公主府。”

我点点头,将纸笔交还给墨寒兮,慢慢地躺下,闭上了眼。

墨寒兮站了会儿,这才极轻地出了门。

11.

傍晚时,流翠来回禀说:“县主,事儿已办妥了。”

我点了点头,将流翠脸上的不安之色看在眼里,疑惑地看着她。

流翠脸白了白。

片刻后,她跪下请罪:“县主,奴婢犯了错,请您责罚。”

我没动。

她继续道:“奴婢一时没忍住心里的恶意,将安之瑶的脸划花了。”说罢,流翠死死地低着头。

我的唇角微微挑起。这丫头,倒真是个忠心的。

我拍了拍床沿,示意她起来。

从床头的桌边拿了纸笔,我写道:“下不为例。”

“是。谢县主不罚。”流翠这才起了身。

她咬了咬唇,又问道:“那恬恬小姐……”

我怔了怔。

稚子无辜,且毕竟是养了三年的孩子。可是,一想到她,我就能想到我死去的那个孩子。

我闭了闭眼,半晌,才写道:“送走吧,送得离京城远远的。找户庄户人家。”

“是。”

是死是活,是福是祸,看你自己的运气了。

我知道我不该迁怒,可是对比你父母对我做的,我已经仁至义尽了。

次日,我在墨寒兮的陪同下,径直去了大长公主府。

刚进屋。

外祖母见着我,高兴得向前疾走几步,就要将我搂进怀里。

可才走近,见着我脖子间的伤痕,脸就沉了下来。

“怎么回事?”外祖母拉着我的手,看着许嬷嬷冷声问。

许嬷嬷与一众丫头当即跪了下去。

许嬷嬷一五一十地将事情都讲了。

外祖母的脸色冷得吓人,她一双犀利的眼睛就那样扫向墨寒兮:“你们墨家都不管管这样的败类?”

墨寒兮再次道谦,又将飞鸽传书的事说了一遍。

外祖母的脸色缓和了几分,却依然冷若寒霜。

她在我的手上轻拍了一巴掌:“你这丫头,往日里就与你说过,这墨清尘不是什么好人,现在总该信了吧?我要给你几个暗卫你也不要。知道吃苦头了吧?”

说到最后,却又抹起泪来。

我知晓外祖母向来疼我,见她如此,知道她是心疼得紧了。忙扑进她怀里,扯着她的衣摆撒娇。

几息功夫之后,外祖母缓和了情绪。

她怜爱地摸着我的头道:“呦呦放心,这个公道,外祖母定会给你讨回来。”

在外祖母的府上呆了半日,我又回了周府。

祖母和爹爹知晓了这些事,心疼得直骂墨清尘失了良心。

向来慢性子的爹爹,也立即回了房,说要去写秦折参墨将军府上一本。

祖母则拍着我的手道:“呦呦,咱们等着看上边儿怎么处理。若是不满意,祖母也是有法了让他不好过的。祖母别的没有,银子多的是。”

我窝在祖母屋内的小榻上,心里暖洋洋的。

此刻,觉得自己前二十年简直白活了。

做什么为了那么个东西又悲又喜?还非得嫁?

呆在家里,自由自在的不好吗?

有家人宠着,有银子花着,还有外祖母惯着,多舒服啊。如何就想不开了呢?

次日早朝,参墨将军的折子就如雪花一般飞到了陛下的手里。

有说他贪桩枉法的。

有说他纵下行凶的。

有说他后宅不宁,治家不严的。

平日里鸡毛蒜皮的事儿,这时就成了一条又一条的罪状。

陛下按下未发。

早朝过后,陛下见了长公主。震怒。

将墨将军叫进宫,狠狠地骂了一顿。并且亲自下旨让我与墨清尘和离。

陛下下旨指婚的多见,下旨和离的倒是头一回。

而且还是曾经京中人人羡慕的神仙眷侣。

惊掉了京中众人的眼眶。

五日后,墨将军一脉被墨家逐出家族的消息在京城传遍。一石激起千层浪。墙倒众人推。

墨将军府的日子更难过了。

次日,墨将军将墨清尘交了出来,说任凭陛下处置。

陛下却一言不发,最后只道,墨将军早年旧疾,怕是该荣养了。

闻言,墨将军主动请辞。

陛下直接准了。

至此,京城墨家又该换人来了。

听到这,我便知道,陛下能做的也就这么多了。

他终是还顾忌着墨氏家族的。

不过,没了官身的墨家人,什么也不是了。

一月后,墨将军一脉在回祖宅的途中,遭遇土匪。

墨清尘被掳,不见踪影。

本以为墨将军会四下寻找,哪知,他只是叹了叹气,就无视自家夫人的哭闹,径直离去。

此时,京城周家。

祖母笑得很慈祥:“呦呦,那个狼心狗肺的东西,你要如何处置?”

“祖母,是你派人去的?”

“祖母哪有那么大的能耐?”

“啊?”

“祖母说过,别的我可能没有,但是钱我有呀。这世上,只要价格够,总会有人愿意拿钱做事的。”

“祖母这是拿银子让江湖人做的?”

“嗯。呦呦真聪明。呦呦打算怎么处理?”

“让他死也太便宜他了。他不是特别喜欢黄白之物吗?那就给他找个山寨,扫一辈子茅房吧。

废去他的武功,再挑断一只脚筋。还有,吃个半饱就行了,一个废人,用不着吃得太饱。还得找个人一直盯着,不能让他跑了。”

祖母并没有责怪我,而是点着我的脑袋说:“倒是个促狭的,还是那般心善。”

我想说,我其实并不心善。

我只是不愿意让他们那么轻易地死去罢了。

让他们得不到想要的,这才是痛苦的根源。

12.

自此,我便在周家与大长公主府轮流住了。

日子过得自在至极。

两月后,墨家常留京城的人确定了下来,竟然是墨寒兮本人。

世人都知,墨家族长是不能参与到权力的斗争中来,更不能入仕的。

那墨寒兮这是?

借着道喜的名义,我进了墨府。

“兮哥哥,如何会是你?”

“就是我。怎么,不欢迎?那也没办法了。”

我朝他翻了个白眼:“你知道我的意思。族长之位你不要了?”

“不要了。”

“为何?”

墨寒兮意味深长地看着我:“你猜?”

我心头狂跳,却是漫不经心地说:“这我哪知道?”

“因为京城有我想要的东西,在意的人。”墨寒兮一字一顿地说。

“哦?是什么?又是谁?改日带我见见。”我佯装感兴趣地道。

“不用改日,就今日,就现在。”墨寒兮轻声道。

他蓦地靠近我,凑在我耳畔说:“呦呦,我心悦于你。好多年了。”

耳畔的酥麻之意,让我的脸迅速地烫了起来。

虽然心里隐隐有感觉,亲耳听到,我却依然慌了神。

我连连后退数步,结结巴巴地说:“我……我……我是个和离的妇人。”

“我不介意。呦呦,你当日对墨清尘一见便上了心,后来一颗心更是紧紧地系在他身上。

初时,我以为自己只是把你当妹妹。可后来,当你与墨清尘成亲时,我听见自己心痛的声音。我便知道,自己是陷了进去。可我已然无路可走。只能逃离京城。

呦呦,我知道你现在还没缓过来。我也没有逼你的意思,就是怕改日又让人捷足先登了。提前与你打声招呼,若是哪日你想再嫁,能不能先考虑我?”?

墨寒兮平日特别清冷的一个人,此时语气里微微带了些祈求,竟让人生出几分怜惜之感来。

我赶紧摇了摇头,甩掉这乱七八糟的想法。

“呦呦,不行吗?”墨寒兮又逼近了几步,声音喑哑,眼角微红。

我怔了怔,想起刚才的摇头。

这人是误以为我拒绝吗?

我忙又摇了摇头,怕他误会,道:“兮哥哥,我……我不是那个意思。就是,像你所说的,我现在还没想这些。只要好好陪陪家人。我答应你,如果我真的有这个想法,一定先想到你。”

墨寒兮嘴角轻扬,又礼貌地退后,恢复了平日的冷清模样:“如此,多谢呦呦了。”

我轻吁一口气。

嗯,这才是我熟悉的兮哥哥。

之后的日子,开始变得云淡风轻。

虽然京城里流言很多,可大部分都是同情我的。

当然,也有骂我蠢的。

鉴于自己在这件事上真的挺蠢的,我装作没听见。

不过,不大爱出门就是了。

毕竟,我也不乐意出门就被人用同情的目光盯着呀。

也因此,大约是让家里人误会了什么。

今儿撺掇着我去摘果子,明儿撺掇着我去赏花,或者后日谁谁家又办了宴会去玩会儿吧。

我丝毫提不起兴致来,依然整日地窝在院子里。

13.

时光温软,日子倒溜得挺快。

转眼就是春节,一转眼又是上元节。

黄昏的时候,墨寒兮便来了。

他倚靠在我院子的院门上,笑着对我说:“倒真变成个懒虫了,快去梳洗,我带你去看花灯。”

我撇撇嘴:“我又没说要去看花灯。”

“你祖母说的你想看花灯了,要我带你去,难道我听错了吗?”墨寒兮疑惑地说。

我抚了抚额,祖母这是有多想我出去转转啊?

唉,罢了罢了,别让她老人家担心了。

我起身去梳洗,转身刹那看见墨寒兮唇角的浅笑,恍然大悟。

“好啊,兮哥哥,你这是借着祖母的名义诓我呢!”

墨寒兮脸上的笑意加深了几分:“是我想带呦呦出去看花灯,呦呦可愿赏脸?”

我捂嘴一笑,转身进了屋。

满城的灯火将平日里冷清的街道映得亮如昼日,街上人来人往,熙熙攘攘,热闹非凡。

小贩的叫卖声不绝于耳。

卖吃食的,卖糖人的,卖诗词书画的,应有尽有。

最多的便是卖花灯的。兔子的,莲花的,小狗的,维妙维肖,甚是可爱。

我停在一个卖面具的小摊前,走不动了。

兔子的面具做得可爱之极,我拿起试了试,笑问墨寒兮:“如何?”

“很可爱。像你。”因着人多拥挤,墨寒兮几乎贴在我身侧,说话间微热的呼吸喷在脸上,灼热一片。

我的脸有些红。

为了掩饰这脸红,我拿起旁边的一个狐狸面具,挡住墨寒兮的视线道:“这个也好看,你戴这个。”

“好。”

墨寒兮相当干脆地应声,付了钱,拿起面具,拉着我离开。

我倒是愣住了。

现在的墨寒兮,怎么如此好说话了?

以往,若是让他戴这个,非翻脸不可。

人群拥挤,走了没几步,我就被推搡了一下。

我一个踉跄,差点摔倒。

墨寒兮反应极快地拽住我,将我拉至他跟前。

然后,他便扶着我的肩随着拥挤的人流往前走去。

我整个人几乎被他半拥着,他清冽的香味直往我鼻尖钻。

我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,好像有点羞涩,又有点安心。

因为有墨寒兮护着,我不再分神去注意周遭的人群,而是把所有的精力放两边的摊贩上。

已经五年没有逛过灯会了。

这一瞬间,我觉得我好像又成了那个才及笄的小姑娘。

虽然我自小受长辈疼宠,可其实没怎么到过这样热闹的地方。毕竟热闹的地方,危险也大。祖母和外祖母并不愿意让我凑这种热闹。

上一回,也是墨寒兮陪着我。

所以对于什么东西我都新奇得紧。

一转头,一眼就看到一个捏泥人的摊子。摊主面前摆放着各种姿势的小泥人,栩栩如生,十分可爱。

我又眼馋了起来。

拉着墨寒兮的衣袖就往那边去。

“夫人是要现捏还是要捏好的?”摊主是个老者,面相忠厚老实。

“还可以现捏?现捏是想捏什么样的就能捏什么样的吗?”我大为好奇。

“可以的,看夫人想捏什么样的。比如捏夫人自己的样子,再比如捏您夫君的样子,都可以。”

夫君?

我顺着老者的目光看向身侧的墨寒兮。

这……这是误会了呀。

我张口想解释,却被墨寒兮的话打断了:“那就照着我与她的样子,各捏一个吧。捏得好些。”

行吧,反正不认识。误会就误会了。

我轻轻吐槽一句。

然后又兴致勃勃地看老人捏泥人。

手指翻飞间,不过片刻功夫,一个小小的呆呆的墨寒兮就出现了,竟有七八分像。

这也太可爱了。

我伸手接过,简直爱不释手。

“你把我的抢走了,我那你的这个就归我了。”墨寒兮附在我耳边轻声说。

我有心想还给他,可又有些不舍得。

罢了罢了,换就换吧。反正我也不吃亏。

随后,墨寒兮带我吃了街角的馄饨,又吃了肉饼。

买了糖人,又买了花灯。

最后,我乐呵呵地满载而归。

次日清晨,我早早地过去给祖母请安。

将头日晚上的事儿一样一样地说给祖母听。

还献宝似的将一应物件儿都带了过来,显摆似的拿给祖母看。

待看到那个泥人时,祖母愣了愣,道:“这是兮哥儿?”

“对呀,祖母,您看,是不是可像了?我跟您说……”我吧啦吧啦地将昨儿捏泥人的事儿全讲了。

祖母眼神闪了闪,问我:“呦呦,你觉得这兮哥儿如何?”

“兮哥哥挺好的呀。”我顺口答道。恍然间明白祖母的意思,又想到墨寒兮前面说过的话,脸不由自主地就红了红。

“行,那祖母心里就有数了。”

嗯?我满心疑问。这是有什么数了?

当日下午,向来极少出门的祖母去了大长公主府。

翌日,墨寒兮带着媒人上门提亲。

祖母极爽快地点头应了。

消息传到我院子里的时候,我一脸的懵。

这都是什么操作?

人前脚刚走,我后脚就进了祖母的院子。

“祖母,怎么就突然又给我订了婚事了?我……我不想嫁人。”

祖母笑呵呵地答道:“说什么傻话。兮哥儿是我与你外祖母都看好的人,想来也不会负你。而且昨儿是你自己应的呀,我才去找你外祖母商量着让兮哥儿来提亲。毕竟,你不小了,兮哥儿的年纪也挺大了。不能再耽搁了。”

我:……

所以,我是什么时候答应的?

我蓦地想起我昨儿说的那句“兮哥哥挺好的”。

得了,现在我还怎么反悔?

14.

在我再回院子的时候,墨寒兮正站在我院子里的树下。

我惊了惊。

这人不是走了吗?

我退后几步,想要灰溜溜地逃。

“呦呦……”

墨寒兮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想法,我只能乖乖地进了院子。

“兮哥哥。”

“你不愿意?”墨寒兮的眉头紧紧皱起,盯着我问。

“我……也没有。就是,就是太突然了。”我吱吱唔唔地道。

“不突然,我等了许久了。”

“可是,我可能生不了孩子。”

“无事,我娶你又不是为了生孩子。我家还有弟弟,让他去承香火的重任就行了。”

“你不是长子吗?”

“是长子没错,但少族长的位子他得了,总得做点贡献的。想来爹娘也理解。”

“我的事满京城人都知道,你会沦为笑柄的。”

“周呦呦,别人怎么说是别人的事。你是不是就是不想嫁,所以才找这诸多借口。如果……如果真的不愿意……”

“没有,我没有不想嫁。”我看着墨寒兮那发狠的模样,忙道。

“那就是想嫁了?”墨寒兮的靠得极近,声音轻柔,唇角带笑。

这是玩变脸吗?

然而,想到他的话,我的脸又红了红。

最后,我抿了抿唇道:“兮哥哥,我能感受到你的真心。可是,我怕我自己再也付不起真心了。怕这样的我,会伤了你。”

“傻瓜,我愿意等你。用一辈子去等。”

墨寒兮轻轻地将我拥进怀里。

这一回,我没有挣扎。伏在他怀中,觉得,试一试也未尝不可。

这一辈子还很长,我不能为了一个那样的男人,就再也不相信别人的真心。

15.

九月初九,宜婚嫁。

我与墨寒兮大婚。

他说,九九,长长久久。

我从来不知道,向来通达的一个人,竟然还会在意这些细枝末节。

不过,我心里很受用就是了。

凤冠霞帔,十里红妆。

锣鼓喧天中,我与墨寒兮拜了天地。

洞房花烛夜,红烛高照。

墨寒兮挑开盖头,我看着他那张俊朗的脸,才有了几分真实的感觉。

“娘子,余生我便是你的人了。”墨寒兮说得极认真。

我“噗嗤”一声笑了出来。这人,竟然说这样的话。

“那我也只能是你的人了。”我笑着接道。

“当真?”

“当 真。”

墨寒兮将我一把抱进床榻间,被翻红浪。

大约是我后面身体将养得好,又大约是墨寒兮找到的白玉金莲的功效。

三年后,我怀了身孕。

十月后,产下一子。

墨寒兮乐得嘴都合不拢了,哪里还有当年高岭之花的模样?

这些年的相处下来,这个男人的宠爱与放纵,让我明白,原来真正的爱是这样的。

是时时让你安心,是适到好处的距离,是无论做什么都给予的支持。

<完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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