海子

读懂了海子,你就理解了什么是孤独

他的诗有多美,人就有多孤独

作者 | 樊登读书 · 张女子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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亲爱的书友们,晚上好~


欢迎来到樊登读书人物栏目——《群星》


品读群星闪耀 · 体验非凡人生。


今天出场的主人公,是20世纪中国诗歌的重要符号之一。


生前落寞潦倒,死后被无数评论家和文青奉为诗坛神话的标杆性诗人。


就算你不知道他,也多半会知道那句“面朝大海,春暖花开”。


下面我们一起走进天才诗人 - 海子的精彩人生~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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前天,3月24日,是海子的生日。他若活着,就58岁了。


今天,3月26日,是海子的忌日。他逝去,已经33年了。


1989年的暮春三月,他将寝室打扫干净、穿戴整洁后,独自一人去了山海关。


铁轨蜿蜒向前,通向远方,好像能带他回到家乡。


海子就这样沿着铁轨走到日暮西沉,走累了就静静地躺在铁轨上,永远地闭上了眼……


海子可谓“天才少年”:15岁考入北大、19岁在中国政法大学哲学教研室工作。


不到7年时间里,他创造了近200万字作品,却将生命永远停留在25岁。


生于春天,逝于春天。世人在惋惜的同时,更多的是惊讶和不解:


为什么一心向往“面朝大海,春暖花开”的人,最后会选择自杀?


或许答案就在他的诗里,或许我们只看到他的才气,却难以理解他的孤独。


五月的麦地上天鹅的村庄 / 沉默孤独的村庄 /

一个在前一个在后 / 这就是普希金和我诞生的地方

——《两座村庄》


海子笔下的村庄,在安徽省怀宁县高河镇查湾村。


1964年3月24日,他出生在这里,原名查海生。


在物质匮乏的年代,海子的家乡只能用贫穷而荒凉来形容。


可海子不在乎这些,他最喜爱的是老屋门前的池塘,夏日时节,荷花竞相开放。


弟弟查曙明曾回忆:那时,海子会央求大人采一枚含苞待放的荷花,把它插在盛满水的竹筒中,置于床前的矮桌上。


宁静的夜晚,兄弟二人躺在床上,竖起耳朵聆听荷花开放的脆嫩声音,在一阵阵荷花的清香中进入梦境。


他有一个称得上幸福美满的家庭,父母开着豆腐作坊。


海子记忆力超人,从小就有人说海子是个天才,可“天才”也免不了受穷挨饿。


特别是老屋拆迁后,那种听荷赏荷的意境生活也画上了句号。


上了初中,海子学习分外刻苦。


弟弟查曙明还记得:


夏夜,为了防止蚊虫叮咬,海子上身穿着父亲宽大的衬衫,下身没在装满水的木桶中,仍就着煤油灯昏黄的灯光看书、写字。


海子的成长环境和勤奋好学,使得他的天才得以升华。


1979年,“天才”海子考上北京大学法律系。


15岁的他,身高不足一米六,成为班里年纪最小、个子最小的那个。


在北大这个人才济济的顶级学府,海子的天才光环根本没人留意得到。


而清贫的家境让他越来越自卑,越来越沉默寡言。


不爱与人交流的他,只愿在诗歌中寻求慰藉。


他曾说过:


“我昼夜不停的写,不是我想写,是有一个声音在我的耳边让我写……”


可在当时,很多人只是把诗歌作为一个业余爱好。


一腔热爱,没有知音。乐于比别人通透,苦于无旁人理解。


这就是初到北大,极致又孤独的海子。



姐姐 / 今夜我不关心人类 / 我只想你

——《姐姐,今夜我在德令哈》


因为贫穷,致使自卑的他感情接连受挫。


海子刻骨铭心的初恋,是一位名叫波婉的内蒙古女大学生。


活泼开朗的她,爱慕海子许久。


当同学们热烈地讨论北岛、舒婷、顾城的诗歌时,她却大方地承认:“我喜欢海子的诗。”


在大学校园里,他们爱得纯真又炽烈。海子曾为她写下:


你是我的 / 半截的诗 / 不许别人更改一个字 ——《半截的诗》


不过最终,因为女孩母亲嫌弃海子过于贫穷,这段感情就这样“夭折”了。


之后,海子更加郁郁寡欢。


弟弟查曙明回忆道:“他脆弱极了,参加完朋友的婚礼回来后,就蒙在被子里哭……”


很长时间里,他的诗歌也不再风花雪月,而是满腔的绝望:


在十月的最后一夜 / 我从此不再写你 ——《泪水》


情深不寿,更何况至情至性之人,受过一次伤,只会愈发孤独。


之后的几段恋情里,许是过于脆弱,海子爱上的人都比自己大,但结果也都无疾而终。


其中,白佩佩无疑是最懂他的。


二人是中国政法大学昌平校区的同事,这个校区离北京城区60多公里。


在那种陌生、荒凉的环境中,能遇到一位知心异性,意义不言而喻,更何况是感情丰富而内心孤独的海子?


和他一样,白佩佩也很热爱诗歌。在海子的影响下,白佩佩重拾起了笔,开始写诗。


她用善良温柔帮海子一度逃离了孤独,也因海子曾和家人发生过矛盾。


她是世间为数不多懂他的人,也是为数不多懂他诗的人。


1988年6月,海子第二次进藏。据说写下的诗歌便为白佩佩所作。


在西藏,向着天空、向着戈壁、向着姐姐,海子热烈而决绝地抒发着自己的情感:“姐姐 / 今夜我不关心人类 / 我只想你”。


但感情终究拗不过现实,最终白佩佩还是选择回归家庭。


短暂拥有后,海子依旧孤身一人。


特别是后来,他又见到自己的初恋,对方已结婚,即将飞往美国。


那次见面,海子喝了酒,说了很多痴心话,可对方一直很冷漠,最终不欢而散。


这样的爱而不得,这样的孤独,是海子总也逃不开的宿命。



孤独是一只鱼筐 / 是鱼筐中的泉水 / 放在泉水中……

拉到岸上还是一只鱼筐 / 孤独不可言说

——《在昌平的孤独》


海子的好友西川曾说:


“每一个接近他的人,或诵读过他的诗篇的人,都能从他身上嗅到四季的轮转、风吹的方向和麦子的成长。”


但最初,他没有几个朋友,更没有人愿意接近他、耐心地去读他的诗。


在一次作品讨论会上,海子念了自己的两首诗,结果有人说了一句:


“海子,你是不是故意要让我们打瞌睡呢?”


这话对别人来说,可能不算什么,但对敏感的海子来说,便是无法接受的讽刺。


正是现实的诸多排挤,让他在某个瞬间洞察了生死。


除了感情失败带来的创痛,在诗歌创作上,敏感的海子也曾多次遭受这样的挫败。


从1982年开始,18岁的他开始诗歌创作。


20岁,开始以“海子”为笔名发表《亚洲铜》。不到7年时间里,他创造了近200万字作品。


这般高产,只为自己热爱的诗歌不被人遗忘。


在给母亲的信中,他这样说道:“妈妈,今年我要发大财了,我写的东西就要发表了……”


海子曾固执地认为,在这个崇尚文化的年代,诗人应该有一席之地。


但在外人眼里,他只是一个格格不入的人。


他不理解别人,别人也不理解海子,这也包括他的父亲。


1987年,23岁的海子突然跟父亲商量要辞职,想和同学一起去海南办报纸。


没想到遭到父亲反对,还严厉地训斥了他一顿。


在父辈眼中,能在体制内工作是“铁饭碗”。这么体面的岗位,是无论如何不能丢掉的。


父亲反对,他便没再坚持,可内心的痛苦可想而知。


后来回忆此事,查父懊悔不已,如果顺从儿子,也许他不会越来越消极。


正如在最后的作品《春天,十个海子》中,他写道:


“在春天 / 野蛮而悲伤的海子 / 就剩下这一个 / 最后一个 /


这一个黑夜的孩子 / 沉浸于冬天 / 倾心死亡 / 不能自拔 /


热爱着空虚而寒冷的乡村……”


哪怕到生命的最后一刻,他依旧是孤独的,不被理解的。


1989年3月26日,北方天气还有些寒冷,小酒馆挂着门帘,街角的玉兰树上光秃秃的,花苞还没有长出来。


海子对酒馆老板说:


“我给大家朗读我的诗,你能不能给我酒喝?”


老板回答:“我可以给你酒喝,但你别在这儿朗诵。”


周围的人哄笑起来,海子悻悻走了,再也没有回来。




电影《海上钢琴师》结局时,1900宁愿被炸死也不愿下船,他说:


“我宁可舍弃自己的生命,也不愿意在一个找不到尽头的世界生活。


反正,这个世界现在也没有人知道我。”


这种孤独,像极了海子。


余秀华曾这样描述他:“你多像一个蛮横的孩子,停留在25岁的春天里。”


海子的孤独,其实就是生命的孤独。


我们在行走,我们还有梦,这便足够。


从明天起,做一个幸福的人。


作者 | 张女子,传播学硕士,前都市报情感倾诉记者,现以女儿小名写作的中年少女。

栏目主理人 | 澄子

排版 | 郑向北

图片 | 本文图片来源于网络,侵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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