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更新时间:2023-05-09 10:03:09 所在栏目: 生活常识点击量:

5分钟带你读《热风》——鲁迅著作简介之五

○关于《热风》

《热风》是鲁迅的第一本杂文集,共收鲁迅1918-1922年所作杂文四十一篇:1918年,《随感录二十五》、《三十三》、《三十五至三十八》;1919年,《随感录三十九至四十三》、《四十六至四十九》、《五十三至五十四》、《五十六 “来了”》、《五十七 现在的屠杀者》、《五十八 人心很古》、《五十九 “圣武”》、《六十一 不满》、《六十二 恨恨而死》、《六十三 “与幼者”》、《六十四 有无相通》、《六十五 暴君的臣民》、《六十六 生命的路》;1921年,《智识即罪恶》、《事实胜于雄辩》;1922年,《估<学衡>》、《为“俄国歌剧团”》、《无题》、《“以震其艰深”》、《所谓“国学”》、《儿歌的“反动”》、《“一是之学说”》、《不懂的音译》、《对于批评家的希望》、《反对“含泪”的批评家》、《即小见大》;1924年,《望勿“纠正”》;及《题记》一篇。结集出版前,这四十一篇文章的前二十七篇(《随感录二十五》—《六十六 生命的路》)刊登于《新青年》;后十四篇(《智识即罪恶》—《望勿“纠正”》)刊登于《晨报副刊》。

初版《热风》

初版《热风》由北京北新书局于1925年11月印行。封面是鲁迅本人设计题字的。

关于《热风》这个书名,鲁迅自己是这样说的:“但如果凡我所写,的确都是冷的呢?则它的生命原来就没有,更谈不到中国的病证究竟如何。然而,无情的冷嘲和有情的讽刺相去本不及一张纸,对于周围的感受和反应,又大概是所谓‘如鱼饮水冷暖自知’的;我却觉得周围的空气太寒冽了,我自说我的话,所以反而称之曰《热风》”(引自《题记》)。

至1936年鲁迅去世,《热风》共印行10版。

○《热风》文录

*“因为我们中国所多的是孩子之父;所以以后是只要‘人’之父!”——《随感录二十五》。

*“从前的排斥外来学术和思想,大抵专靠皇帝;自六朝至唐宋,凡攻击佛教的人,往往说他不拜君父,近乎造反。现在没有皇帝了,却寻出一个‘道德’的大帽子,看他何等利害”——《三十三》。

*“‘合群的自大’,‘爱国的自大’,是党同伐异,是对少数的天才宣战;——至于对别国文明宣战,却尚在其次。他们自己毫无特别才能,可以夸示于人,所以把这国拿来做个影子;他们把国里的习惯制度抬得很高,赞美的了不得;他们的国粹,既然这样有荣光,他们自然也有荣光了!倘若遇见攻击,他们也不必自去应战,因为这种蹲在影子里张目摇舌的人,数目极多,只须用mob的长技,一阵乱噪,便可制胜。胜了,我是一群中的人,自然也胜了;若败了时,一群中有许多人,未必是我受亏:大凡聚众滋事时,多具这种心理,也就是他们的心理。他们举动,看似猛烈,其实却很卑怯”——《三十八》。

*“现在的社会,分不清理想与妄想的区别。再过几时,还要分不清‘做不到’与‘不肯做到’的区别,要将扫除庭园与劈开地球混作一谈”——《随感录三十九》。

*“可是魔鬼手上,终有漏光的处所,掩不住光明:人之子醒了;他知道了人类间应有爱情;知道了从前一班少的老的所犯的罪恶;于是起了苦闷,张口发出这叫声”——《四十》。

*“所以我时常害怕,原中国青年都摆脱冷气,只是向上走,不必听自暴自弃者流的话。能做事的做事,能发声的发声。有一分热,发一分光,就令萤火一般,也可以在黑暗里发一点光,不必等候炬火”——《四十一》。

*“我想,幸而中国人中,有这一类本领学问的人还不多。倘若谁也弄这玄虚:农夫送来了一粒粉,用显微镜照了,却是一碗饭;水夫挑来用水湿过的土,想喝茶的又须挤出湿土里的水:那可真要支撑不住了”——《四十七》。

*“进化的途中总须新陈代谢。所以新的应该欢天喜地的向前走去,这便是壮,旧的也应该欢天喜地的向前走去,这便是死;各各如此走去,便是进化的路”——《四十九》。

*“新主义宣传者是放火人么,也须别人有精神的燃料,才会着火;是弹琴人么,别人的心上也须有弦索,才会出声;是发声器么,别人也必须是发声器,才会共鸣”——《五十九 “圣武”》。

*“不满是向上的车轮,能够载着不自满的人类,向人道前进”——《六十一 不满》。

*“自然赋与人们的不调和还很多,人们自己萎缩堕落退步的也还很多,然而生命决不因此回头。无论什么黑暗来防范思潮,什么悲惨来袭击社会,什么罪恶来亵渎人道,人类的渴仰完全的潜力,总是踏了这些铁蒺藜向前进”——《六十六 生命的路》。

*“譬如厨子做菜,有人品评他坏,他固不应该将厨刀铁釜交给批评者,说道你试来做一碗好的看:但他却可以有几条希望,就是望吃菜的没有‘嗜痂之癖’,没有喝醉了酒,没有害着热病,舌苔厚到二三分”——《对于批评家的希望》。

*“我以为中国之所谓道德家的神经,自古以来,未免过敏而又过敏了,看见一句‘意中人’,便即想到《金瓶梅》,看见一个‘瞟’字,便即穿凿到别的事情上去。然而一切青年的心,却未必都如此不净;倘竟如此不净,则即使‘授受不亲’,后来也就会‘瞟’,以至于瞟以上的等等事,那时便是一部《礼记》,也即等于《金瓶梅》了,又何有于《蕙的风》?”——《反对“含泪”的批评家》。

*“我因此想到一种要求,就是印书本是美事,但若自己于意义不甚了然时,不可便以为是错的,而奋然‘加以纠正’,不如‘过而存之’,或者倒是并不错”——《望勿“纠正”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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